一层层的雨过,就是秋了。帘外的风似乎也重了,天空,像一块非常大的棋盘,我们,只是其中的两个棋子。
得说声晚安,顺便洗漱,等等,把帘关上,把时间隔在窗外,把你拉进来,把权力给枕头,踩着夜的脉搏,均匀呼吸,和预谋一点点地吻合。
只是,你我的距离,果真要用很多个梦才能到达么?
而梦,无非那么几个,我只做其中的一个。在梦里,我愿意是风,我愿意是树,不用垫脚,就可以与你的热烈相遇。
然后,如此娇艳一夜。
清晨醒来,果真有阳光洒在床头。阳光的碎屑被我握在掌里,仿佛是昨天的昨天的你的手。
时钟滴答。
而谁,一步一回眸?
已经是八月,菊花,说开就开。风继续向北吹,我也北去,向北,向北,沿着西风,追着瘦马。
你说,这样可以直达天涯。
天涯那边可有一个断肠人,用居高临下的忧伤,全心全意地,等待哒哒而至的马蹄?
当然我知,再用力的结局,终抵不过转身时的一个轻轻挥手。
所以,我说所以,我得说,梦见根本就不是问题,只要思念。
大梦三千种,今剩了、许多甜与伤痛。梦与梦之间,分明记得,他最后是说,你看你看,只有在这里,可以纯洁地说爱,说永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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