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常这样,我们的脚步咚咚咚地响在路上,水泥的、石子的、柏油的、黄土的.....各种各样的路,左转右转,而远方好象永远没有尽头的样子。尽管,脚步是自己的,却常常在为别人奔跑,别人密密匝匝的悲或者喜很重要的影响着我们的脚步的快慢。
脚步经过的地方,不知道已经是我们生活的第几个站台,可脚步依然在继续,坚持用奔跑叙述一种习惯。
已经停不下来了。我说,停下来,比走下去,更辛苦。
只是,路终是有尽头。大海的尽头是彼岸,山路的尽头是天空,白天的尽头是黑夜,心路的尽头——是家。
关于这个温暖的字根,我实在找不出一条路,可以放置它,有什么温暖,比家更温暖?
——不如归去。
疲惫的时候我们会记起被自己无数次放入嗓子里的这些细节,为什么要长长叹一口气,然后再把它们咽回去?
那个声音。
那盏灯火。
那个伫立在老槐树下的身影。
我知道你是谁,我甚至能看清楚你的眼睛,失望和希望潜伏在暗中,注视着匆匆忙忙的赶路人——谁在他的前方,他在谁的身后,湿灰的天空下,谁才是走进你目光里的那个归人?
我从我的远方,奔向你。
疾步如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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